一向有主意的齐琳琅看见闫埠贵这德行的,明明没有喝酒,脸上却红光满面,脚步偶尔踉跄,让她甚是担忧。
“应该没事儿吧?就是太高兴了?”说实话,闫解成也有点儿拿捏不准。
“可,昨天不是给他说了?”
“但架不住邻居们是今天才知道的......”
“有道理,咱妈好像也有点儿这意思了。”齐琳琅说着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闫大妈正在跟一群人嘎嘎笑着聊天。
病情跟闫埠贵有些不同,好像是另一个极端。
“没事,不用管了,小的睡觉了咱们抓紧再要一个!”闫解成眼珠子一转,干脆拉着齐琳琅直奔外院。
孩子嘛,不能说越多越好,但一个肯定不够。
中院,何雨柱家。
两个内心已经变态的完犊子玩意儿又聚在了一起,仿佛前院闫解成成为居委会的正式工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似的,继续探讨起来他们针对王刚的计划。
全然没有注意到,窗户边儿上,落着一只毛色漆黑的鹩哥儿,正一动不动的监听着“敌情”。
这会儿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白白可不傻,不可能靠的这么朝前,只是落在了何雨柱门前的备用鸟窝里面安静的待着,等一会儿跟自家小老弟换个班啥的。
“易大爷,您说这事儿怎么弄合理?并且,还不会让王刚这狗东西想到咱们啊!”何雨柱紧皱着眉头,嘴里叼着烟,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得亏易中海一开始就没指望着何雨柱的脑子,不然这事儿,那是绝对没有可能能成功的。
“况且这贾张氏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被咱们一撩拨就去找王刚麻烦了吧?”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看向何雨柱,“你说贾张氏最想要什么?”
“钱啊!她贾张氏还能要什么?肯定是钱啊!天天算计着秦姐苦哈哈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腆着脸说要为自己的养老考虑,肯定是图钱啊!”何雨柱毫不犹豫,胸有成竹。
这次易中海倒是没能想到,何雨柱的反应竟然这么快。
“那你说,咱们说街道办发钱她能信么?”
何雨柱咧着嘴哈哈大笑,“绝对不可能啊,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