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黄柏也和娄半城一样,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深入骨髓的中庸之道,让他习惯了用“和光同尘”的思维去考虑问题,总以为那些人是东厂得曹正淳,曹公公。
可实际上,那些人却是西厂的雨化田,雨公公。
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这伙人连蚯蚓都要竖着切,鸡蛋都要摇散黄了,路过的狗都要被踹两脚,就这么狠!
刘黄柏可比娄半城听劝多了,许大灿刚把刘月如给搬出来,他就妥协了。
“爸,我们之前救了个叫张淑琴的姑娘,她父母被我们院一个叫刘光天的王八蛋给抓了,她傻不愣登地去找刘光天求情,结果您猜怎么着?”
刘黄柏下意识说了句:“与虎谋皮、以卵击石。”
许大灿一拍大腿:“对啊!道理您不是都懂吗?那天要不是我们刚好去了,她都已经让刘光天给祸祸了!爸您想想,万一您要是落到像刘光天这样的人手里,月如她会怎么办?”
然后刘黄柏就开始从抽屉里往出掏东西:“这瓶子你拿好了,关键时刻往地上一摔;还有这包药粉,朝眼睛上洒;还有这个,我自己配的,无色无味……”
许大灿看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现在走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