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的表情逐渐变的狰狞:“我当然恨她!恨不得她死!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拿个枕头捂死她!”
许大灿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不敢,我听过一句话叫只有叫错的外号,没有起错的名字,难怪你单名一个柔字。”
方柔恨声道:“我当然不敢!谭雅丽防贼一样防着我,恨不得安排人24小时跟着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方柔的控诉还在进行:“我从小住下人的房子,穿下人的屋子,我爸跟谭雅丽轮番警告我,不许轻易跟别人说我的父亲是谁,搞的我跟私生女一样!”
方柔的遭遇,让许大灿不由得想到了他那个俱乐部老板。
两口子明明是富豪,可为了培养儿子,硬是在城西买了套老破小,带着儿子从小在那生活。
每天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个礼拜才吃两回肉 ;美其名曰从小就要让他儿子学会吃苦耐劳,发扬艰苦朴素的传统。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没想到方柔竟然也是这个遭遇。
不过许大灿对她的话,那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没好气地对她说:“方柔姐,麻烦你下次编故事的时候,把人设再做的细一些;比如你完全可以说娄伯伯从小就把你送到外省的亲戚家里,寄人篱下,每天看人家的脸色生活。”
方柔眨了眨眼睛,追问:“具体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