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南星的称呼,南易惊讶的说道:
“本以为你是个排兵布阵的奇才,不曾想还有如此渊源,不知尊师是何人?”
“先生过誉了,晚辈先后师从季师和韩夫子,后者曾在隆源一朝时担任太学博士。”
“原来是韩先生的弟子,当真是名师高徒。”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下永安郡的,又是怎么知晓我们的情况?”
眼见对方已无法逃脱,夏南星也是耐心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原来如此,那我们倒是输的不冤,就算没有凌泽郡的那两万人马,我们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刚刚你问我,为何要执迷不悟。”
“那我也想问问你,对当今的朝廷有何想法?”
闻听此言的夏南星心中一震,这个问题在出发之前他就和韩夫子有过争论,不过此时却是不便详说。
“我等臣下,岂敢妄谈国事。”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小心。”
“那我就不和你说这朝廷,和你好好说说,这天下百姓。”
“先帝在世之时,百姓的赋税分为两种,一是人丁税,但六岁以下幼童以及五十岁以上老者无需交税,二是田税,基本上都是十税三或者三税一,没错吧?”
“没错。”
“那你看看现在,当今陛下登基之后,赋税年年加重,现在的人丁税已经不分老幼了,而年年征战,百姓家中男子数量锐减,军伍之家人丁税却不曾减少。”
“田税更甚,都已经长到三税其二了,甚至更高。”
夏南星无力反驳,虽然他也知道这些情况,但是朝廷大事,他也无力更改。
“可这也不是你们造反的理由,先生岂不知一旦发生战乱,注定是民不聊生,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