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啊！”
沈沐沐嘟囔了一句，一头扑进了娘亲怀里，寻找那温暖安全的地方避风头，同时用撒娇的声音说，“要是拉近了帐篷里就该进味儿了。”
这句话似乎解释了一切，但又让人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柳如玉笑了，“咱们沐沐还真是讲究干净的好孩子。”
眼神里全是母性的温柔，但下一刻却转向丈夫，神色有些尴尬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暗自想着他难道真会陪着孩子拉粑粑？
平时连抱都不愿意多抱一会儿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耐心陪她解决这些琐事呢。
沈渊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睡不着，出来看看人找回来没有。看到爹了怎么不叫一声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些疲惫和关切。
沈沐沐很清楚父亲是在试探自己，但她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是啊，我怎么没见到父亲呢，要是看见了父亲，就让他帮我擦屁股了。”
沈沐沐懊恼地说，语气里透出一种孩童特有的天真与无辜。
沈渊回忆起自己当时回头的情景，那时候，沈沐沐确实是背对着他。
如果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是不可能看见自己的。
但这事情关系重大，不容一丝大意。
“爹爹，下次我要上厕所的时候，你来给我擦屁股好不好？”
沈沐沐故意问，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沈渊听到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他看了看旁边的柳如玉，为了不在孩子面前暴露自己的反感，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好吧。”
“沐沐，你爹是男的，你是女的，他不方便给你擦屁股，下次要叫娘亲。”
柳如玉解释道，语气温柔但语气坚定，显然是在试图让女儿明白男女之别的重要性。
事实上，每当沈沐沐真的想找母亲帮忙时，总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心跳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