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啊啊啊啊——”小瞳越想哭得越伤心,连分辩头发不是自己剪的都忘了。
今天早上哭得太伤心,感觉有点哭不出来了呢……还感觉剪自己头发那部分有点搞笑。小兰心里想道。
目暮警官已经不想再听到头发这个词了,叫人上前把犯人带走了。
浅川和树临走前眨了眨眼睛:“这位小兰小姐——你的鞋带看起来不太结实哦,小心不要摔倒啦!”
“什么嘛,明明很结实——真是个奇怪的人。”工藤新一低头检查了一下,并不放在心上。
……
围观群众纷纷离场,琴酒也趁乱带着伏特加走开了——即使低着头,也很难不注意到伏特加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
走到僻静处,琴酒瞪他一眼:“别笑了!”
“哈哈哈哈——嗝。”伏特加被吓得呛住了。
“说说发生了什么事。”琴酒抽出一根烟叼上。
“坐车的时候那家伙突然戴上了手套,然后转成了侧坐,”伏特加老实地说:“隧道里我感觉有头发飘过去了——应该是那家伙剪走了凶手的头发。”
“……柔韧性不错。”琴酒干巴巴地评价了一句。就算已经猜到了,真相还是很令人难以置信——这小子对头发执念的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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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嘞——”浅川和树一脸热情地从转角走出来:“——在想我的事?”
“你跟过来做什么?”琴酒想起这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