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宁夏夏很奇怪,最近他们刺杀夜君黎的行动进行的如火如荼,怎么上一次刺杀夜君黎的主力人物夜伯这次却好像很低调?
不仅没有主导此事,这两天却是连面都没见?
“夜丞相?”宁夏夏让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两只胳膊悠闲的搭在车窗户上,阳光明媚的喊他。
夜伯似乎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很是心虚,被宁夏夏这么一叫,浑身都抖了一下。
“宁姑娘。”夜伯讪讪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进府。
这可不像是原来的夜伯了。
“夜丞相,最近暗杀你儿子的事进行的如火如荼,你现在不参与一下,到时候不会后悔吗?”
这丫头居然当街就喊起来了!
夜伯的脸色都黑了,他赶忙转身回来,宁夏夏还在说,“况且你在先皇时期就组织杀夜君黎,你应该是经验丰富,如今怎么……”
这小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夜伯快走两步来到马车边上,低声阻止她:“姑娘小声一点,小心别人听了去。”
这宁夏夏就不懂了:“夜丞相你杀你自己的儿子,有什么要小心的,这在你看来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夜伯怀疑这丫头是故意说返话,来埋汰他的。
“我生病了。牙疼。”夜伯说。
也不对呀,那时候他得肺痨都拼死保护皇上,这时候一个小小的牙疼就能打退堂鼓?
“丞相你是不是转性了?不杀夜君黎了?不保护皇上了?”宁夏夏好奇的问。
夜伯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保护皇上是我的职责,我可以为皇上去死。”
见宁夏夏脸色更加好奇,夜伯轻叹了一口气干脆跟她说了:“宁姑娘,不满你说,我的夫人便是因为我那次杀夜君黎的事而离开的。”
“黎儿?”
夜伯颓丧的点点头:“对,她原本不知道此事,事后她偶尔得知,便指责我无情无义,不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