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麦面色不善的举起了枪:“朗斯特,放过一个叛徒,这点理由可不够。”很显然,朗斯特也可能被这家伙强行按上叛徒的罪名给他充当业绩。
“哇……”朗斯特换了个姿势,企图遮住已经被烧的有些红的脸,不过好在夜晚也可能被当做是冻的。“只是一次,下一次里面见面,我可是会毫不留情的完成击杀。”
“但现在嘛……被某个黑麦耽搁了,所以你们二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当我不存在就好。”
也不可能当做真的不存在。在朗斯特表明奇怪的立场后,黑麦有那么一瞬间的想赶走朗斯特再实施自己A计划的想法,而他也就那么做了:
“是么,这么大个活人在这里,不存在?”本想用枪把朗斯特逼走,但苏格兰已经对准了自己,自己也下意识的同样指了回去。
此时朗斯特烧的又严重了,迟缓的大脑在努力的想怎么还实施自己的计划——至少护身符的边自己看到了,人是一定会活下来的,可自己想要的不止如此……
怎么办……
场面僵持的时候,后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还有别人吗?”已经烧的不成样子了,连其他二人都发现了朗斯特的状态不太对。
在这紧绷的时刻,诸伏景光飞速运转的大脑最终做出了决定——
看似放弃了似的垂下枪口使得对方放松警惕,却在下一秒对准自己开了一枪,有些歪斜的贯穿了心脏,包括通讯设备还有那个护身符。
脚步的主人有了明确的轮廓,是波本,或者说降谷零。
在场活着的三位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尤其是波本。
朗斯特真的烧的快崩溃了:……真是干得漂亮啊,二位。
地上诸伏景光的“尸体”就在那里,只不过这会胸口没有那个护身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