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卫郯上前拉着张玲的手,:“来,来,过来坐。”张玲见卫郯用手拉她,脸都红了。
谁知卫郯一时没找到椅子,直接把张玲拉到龙椅边,:“坐、坐”。
“啊,兄长,这可是龙椅,小妹不敢僭越。”
“什么龙椅,不也就是张椅子吗?你别管他,你尽管坐。”卫郯直接把她按在龙椅上。
张玲坐在龙椅上,几乎如坐针毡。
“小妹,你找我何事?”
“兄长,小妹想通了,想送兄长一些股份。”
卫郯惊道:“小妹,送股份?这不合适吧,你若送我股份,那世人还不觉得是我欺负你。这我不能要,除非你也接受银行的股份,咱们以股权换股权。”
“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在商言商,你若真愿放弃恒通股份,不知打算放多少。另外你得给我个理由。”
张玲想了下,:“不瞒兄长,恒通钱庄现在开始出现亏损了,由于银行存款有利息,而钱庄没有,钱庄业务就少了。主要靠银票兑银子,挣取一点保管费,但是这中间还有火耗,所以利润很少,放贷嘛又怕收不回,不敢放的太多。利息也不高。”
“由于我父兄都已不在了,有些债主就不想还贷了,所以小妹就想攀上兄长这棵大树。有兄长出面,收账就容易的多。”
“不瞒兄长,小妹手上还有两座铜矿,一座银矿。从去年开始,当地官府便贪得无厌,以前送的也没少给,但现在利润几乎都让他们拿走了。几乎是欲壑难填。”
“小妹想把股份送一部分给兄长,让兄长派人去管理,这样那些地头蛇就不敢打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