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笑道:“张德子,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咱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咱们都懂,在宫中生存,嘴巴就很严的。”
“太傅,奴婢忠于太傅,跟着太傅才有前途。”
“哟,是吗?那陛下呢?将来或许陛下与我会水火不容,你若支持陛下,说不定能混过大功。”
张德子说道:“奴婢不傻,陛下斗不过太傅,即便陛下真的掌权了,那也是邓羽的首功,奴婢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拾人牙惠罢了。跟着太傅现成功劳不要,何必去烧陛下的冷灶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聪明。咱们就不扯远了。我现在身兼多职,这司礼监秉笔总管,我兼着纯粹是打酱油,这职位早晚是你的。”
“这样,以后你任司礼监佥书兼掌司,代行总管之权,替我管理司礼监。两年后,这总管就让你来干。”
“啊……谢太傅,奴婢定肝脑涂地报答太傅之恩。”
“行了,都自家兄弟,别这么煽情。”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觉得是否可行?”
“太傅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