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点头:“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光取粮是不行的,不管从哪个方向,如果运粮来安信,都会受到骑兵袭扰。毕竟运粮队那么大,不可能做到全部隐蔽。”
“本王还是要立足于打,争取击溃北梁的主力一战定乾坤。只是本王也没想好怎么个打法,前番靠着拒马阵胜了一场,接下来,只怕对方也有了防备,这种办法只怕也不太灵了。况且拒马阵防守还行,进攻就难了。”
“王爷,不急,总是会有办法的,安信城中也有能人,臣或许给可以给您推荐几个。”
卫郯笑道:“那好啊,本王一向重视人才,有贤才的话自然会重用。也罢,你下去安排吧,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众将军就不用去请了,本王陪你喝几杯。”
“啊,岂敢让王爷相陪,臣陪王爷才是。”
“行,你去忙吧!”
“诺!”
卫郯虽说出兵近30万人,但是在文县留有两万人,马新又带走了5万去定州,实际上目前也就20万出头。为了别让战士们冻坏了,卫郯让一半人入城,外面留守一半,轮流休整。
傍晚,太守府后院,司马琼设家宴招待卫郯。
“来,王爷,臣敬你一杯,祝您北伐成功。”
卫郯端起酒杯笑道,:“借您吉言。”随后一口喝下。
“嗯,好酒,有些年头了,很纯,很绵柔。”
“王爷,这是臣珍藏20年的女儿红,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您看,酒坛上还有泥呢。”
卫郯:“难怪,珍藏20年了,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