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胡太医了。”
“不客气。”
突然吴廉问道:“胡太医,您说这也奇怪,杂家喝点酒就胃痛的不行,这太后娘娘生孩子肚子怎么就不痛呢?”吴廉说完,双眼用余光瞄向胡琬。
胡琬听吴廉说太后肚子不痛,当场吓了一跳,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但眼神还是有些不对劲,明显有些慌张,随后又故作正经。
道:“太后娘娘生的是第2胎,生产时比较顺利,不算太痛,这很正常。在乡下有些女人中午生孩子,下午还能干农活呢。”
吴廉笑道:“胡太医,杂家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好像这比喻不太恰当,你可千万别跟太后说。杂家可不能背个不敬太后的罪名。”
胡琬:“吴总管言重了,臣什么也没听到。”
随后开完药方之后,胡琬离开了内侍监。
胡琬走后,吴廉脸色铁青,从刚才胡太医的表情来看,明显是受到惊吓,吴廉现在可以肯定,太后生孩子这件事里面透着古怪,说不定有什么大阴谋?
可仔细一想,能有什么阴谋呢?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