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见太后还在梳头。卫春一言不发,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卫郯在太后身上折腾的场景,内心在流血。
太后看向卫春,见他这个样子,本想开口说两句,告诉他,卫郯是故意激他的,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转念一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一个太监居然懂得吃醋,懒得理他。
两人一言不发,似乎各有心事。
许久!
“怎么?你没话说了吗?”太后问道。
卫春:“你想叫我说什么?说你们俩的风流韵事吗?说你叫床有多么大声,多么刺耳吗?”
太后大怒:“你若听不习惯大可以不必偷听,你是我什么人?别忘了你的身份,少来讽刺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卫春委屈的内心,滴血流泪,强忍着,离开房间。
卫郯返回御书房,感觉也索然无味。卫春是个太监,这招激他,怕也是没什么用。
两日后,张家仆人拿着块金牌进宫,求见卫郯。
卫郯让人进去。
问道:“你是谁?你哪来的这金牌?”
“小人是张府管事,这是我们家小姐给我的牌子,让我来见王爷。”
卫郯记起来了,自己是给过一面金牌给张玲,好让她随时进宫。再仔细看眼这个管事,好像是有点印象。
道:“你家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爷,我家小姐她只怕快是不行了,天天发高烧,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太夫说可能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卫郯惊道:“什么?张玲病了?”
“我们家小姐听说王爷回来了,这便派小人来求见王爷,她反复说着,兄长是否还记得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