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过烧鸡腿,掂了两下:“又胖了。”
左左为烧鸡腿解释道:“殿下,它还是个孩子,孩子就该多吃点,好长身体。”
“鸡长肉,是为了吃。”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旁人听来,是再寻常不过的常语,可当它落到了年纪轻轻、天真无邪的‘鸡’身上,那便是十分伤‘鸡’心的恶语。
烧鸡腿恶狠狠地啄了一口言璟抱着它的手,并大叫:“咯哒——咯哒——咯哒——”
言璟突然松开手,毫无防备的烧鸡腿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左左及时出手,摁住了想要跳起来报仇的烧鸡腿,她一边顺着烧鸡腿的毛,一边轻声细语地哄道:“咱们烧鸡腿是小鸟,又不是小鸡。”
“只有鸡才会飞不起来。”言璟抬脚轻踢烧鸡腿的屁股,“你飞一个试试。”
“咯哒——咯哒——”
“骂得真脏。”
言璟又踢了踢烧鸡腿的屁股:“你这只鸡的赎身钱都是孤给的,快,给孤笑一个。”
烧鸡腿疯狂挣扎,势必要与言璟同归于尽。
左左摘下头上的羽毛,语气疲惫:“殿下,你去小花园找右右她们一起过家家,你可以当皇帝。”
言璟思索片刻后,眉头舒展,笑得温和:“好主意。”
左左见了心底发凉,就连她手下的烧鸡腿也跟着老实了不少。
宋府。
宋声晚躺在床榻上,微微张开苍白的双唇,细弱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春颜……春颜你在哪……我要喝水……”
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宋声晚期盼地望向那扇关了她不知多少时日的房门。
门被人推开,但进来的不是宋声晚所期盼的春颜,而是端着药碗的宋昭阑。
宋昭阑冲床榻上的宋声晚,莞尔一笑:“姐姐,你总算是醒了。”
见到是宋昭阑,宋声晚闭上眼睛转过头。
“姐姐还在生妹妹的气?”宋昭阑放下药碗坐到床边,她轻轻抚摸着宋声晚的脸,“可是姐姐,我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