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跑了出去。
傅景深无奈的勾起了唇,只得站起身,去敲她的门。
声音柔软,“酒酒开门,晚上不能吃那么多糖。”
姜酒听着外面的声音,把袋子里的糖全部五马分尸塞到嘴里。
等到门开了,傅景深就看到了一地熟悉的糖纸。
“......”
傅景深额间青筋直跳,终于知道那些家长为什么会揍熊孩子了!
态度严厉了一些,“酒酒,你知不知道吃糖太多会生病?”
看着月光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丫头。
傅景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一些,不会吓到她了吧?
看小丫头都不说话了。
想到这里,傅景深又有一丝自责,她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肯定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才会这样。
默默的蹲下身,想要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就看到她苦巴巴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眸里染满了委屈。
“傅景深,我牙疼。”
傅景深瞬间皱起了眉头。
看着她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还舍得训斥她。
心疼的眉头鼓了起来。
伸手摸了一下她左边的脸颊。
“这里吗?”
看着她疼的一抽一抽的耷拉着脸。
傅景深眼神深了一下。
“别动,我带你去医院。”
外面的天已经逐渐擦亮。
在山城的军区医院,没有能看牙的医生,傅景深只能带她去市区。
到了太阳彻底升起的时候,姜酒感觉牙更疼了。
那种感觉就像她刚成为丧尸的时候,有好多的小蚂蚁就往自己腐烂的血肉里钻,疼的厉害。
呜呜呜——
原来糖果吃多了真的会牙疼。
傅景深很快去团部借了车,顺便还拉了于正途当苦力。
当得知姜酒的伟大事迹时,于正途差点没笑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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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后排的姜酒竖起了大拇指。
“嫂子。你牛!”
“开好你的车!”
傅景深冷峻的眉眼全是寒意。
于正途直接撇了撇嘴角,有媳妇没人性!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医院。
傅景深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快步朝着医院里走去!
身后的于正途忍不住笑了,老傅这家伙啊!
看看,之前说的,跟现在做的。
啧啧。
傅景深抱着人进了医院,吓得别人一跳还以为怎么了。
“这位男同志,你别着急,女同志这是怎么了?”
傅景深看着头埋在胸前哼哼唧唧的小丫头,声音冷硬。
“看牙的医生在哪里?”
牙?
牙疼?
小护士愣了三秒。
默默指了一个方向。
傅景深迈着长腿径直走了。
这男同志倒是挺会疼人的,就是脾气臭了一点。
那脸黑的真可怕。
傅景深抱着姜酒直接朝着诊室走去。
光头的老医生正端着杯子喝着枸杞茶,借着仪器的反光照了照自己的头顶。
又亮了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