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我叫你什么。”

然而门口哪里还有倩影存在，徒留一阵香风罢了。

“嘁...不叫就不叫，那么高冷作甚。”

恍惚间，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当日在禁断山脉的画面，正是姜灵毓故作冷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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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桃儿到家了没有。”

半晌。

“人都走了还发什么呆呢。”

一道饱含岁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重山心下一惊，凝练金之本源之后，自身对于外界的感知更是之前数倍，便是田安露出现之时，也没有这种浑然不知的感觉。

老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房中，把他吓了一跳。沈重山立刻警觉起来，但见老妪并无恶意，便稍微放松了一些。

看着眼前一身玄素道袍的老妪。

沈重山强行镇定：“敢问前辈您是？”

“先别管我是谁，我问你，是不是看上了方才那小姑娘？”

一句没来由的问题把沈重山问了个够呛。

“前辈莫要说下，我与田姑娘隶属同门，我是她师叔。”

“师叔？你？”

似乎是知道这么说没人会信，沈重山笑笑也没有解释。

“那你的宗门，或者说，师傅是谁？”

“这...还真不知道。”

老妪愣然，只当是沈重山不愿说，殊不知沈重山是真的不知道，杨战代师收徒的时候，除了告诉他战神图录的事，其他什么也没说。

“无妨，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沈重山。”

“嗯，名字不错，一如你的武道夯实。”

看着老妪对自己一个劲的乱瞄，沈重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敢问前辈是？”

“你就打算让我这老婆子一直这么站着？”

“哦，是晚辈疏忽了，前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