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距离上次用体质增强液是一个月之前和司易槿在酒店的那天晚上。

按照时间，姜流在前几天就该用下一支了，只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还是元子提醒，姜流才想起来的。

现在再用这个增强液已经没感觉了。

元子说，这是因为身体的上限到了，开始转而增强身体潜能。

“元子，你们这个体质增强液普通人能用吗？”

“姜姜，不可以的，但是你们这里应该有利用特殊手段制造的劣质品，把自身潜能一次性蒸发掉，时效一个月，用过这个的人不死也残，通常用在暗杀。”

“很多吗？”

“怎么可能，资源的能量提取太多了，全世界不过十支，这样做，无异于自取灭亡，人类，真是个既无私又自私的种族。”

“是啊，自私又无私……”

“姜姜，其实你现在没必要管这些的，等以后你……这些事情也就不算事了…”

没有去纠结元子话语中的未尽之意，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还不是时候。

“元子，也许这就是你所说的既无私又自私吧，我总要帮的…”

元子罕见的没回应姜流的话，只是自顾自的，“人类好奇怪啊……”

泡的差不多了，姜流起身。

穿上浴袍。

“元子，你所说的蒸发潜能指的是不是让身体承受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以自身作为转化器，利用这力量达到自身目的，直到作为转化器的人类本身破碎的一种手段。”

“没错，姜姜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

“姜姜？”

姜流打开浴室门。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