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我觉得这个人不错。”

“……”

老鬼无语的看着姜慢慢，说她傻吧，她也不傻，说她不傻吧？居然能为一个陌生人去送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

前几天在商场也是，明明那个厉鬼是要杀死她身边的那个男孩，她非要冲过去将那个男孩给推开，一命换一命，何苦啊……人生在世，若是闲事管多了，也并非好事。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走了，到时候要是她要杀你，我可不会救你。”

“嗯，谢谢你。”

老鬼再次看了一眼姜慢慢，嘴里小声念叨了一句傻姑娘，就离开了她们所在的地方。

没过多久老鬼走到了商场的大门，他将自己的气息覆盖在整座楼里面。干完这件事情之后，他也没有走，而是静静的守在那里。

老鬼看着天上昏暗的夜空，不自觉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和傻鬼待了几天，自己也跟着傻咯。

清晨，一缕微风吹过，清灵渐渐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狭窄的过道里，身下是几个泡沫板，身上盖着不知道在哪里找的一张小毛毯。

姜慢慢见清灵醒了，连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的地方。”

“已经没事，谢谢你救我。”

姜慢慢因为那场车祸的原因，白色的连衣裙被暗红色的血液染得通红，身上也有不少的擦伤，整个脸上也全是血。

姜慢慢看着清灵打量她的眼神，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人在死亡后的脸，会停在最后一幕，姜慢慢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多少有些渗人。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没有，再恐怖的东西我也见过，你挺好的，只是你发生了什么？”

清灵不知道这样一个年纪尚轻，又善良的女孩，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