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震惊的看着，墨浔？她梦中的哥哥……那姜司亦是……

姜司亦看着愣在原地的清灵，他伸出手，轻轻的将清灵拉了过来，用自己的额头靠在清灵的额头上。

那冰冷的触感让清灵的心跳，扑通漏了一拍。姜司亦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传了到了清灵的脑子里。

清灵这下终于看清了，那高高在上的人，和那个恼羞成怒杀了自己的人是谁，都是姜司亦啊，而那些梦都是真实发生的……

可能是清灵以前被捅的那一下，记忆太过于深刻了，导致清灵下意识的将姜司亦的手推开，眼神里也免不了露出害怕的神色。

清灵的脑子里也乱成一锅粥，她不知道该和姜司亦说什么，她的记忆并没有全部恢复。

姜司亦看着清灵害怕的神情，受伤似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清灵，以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资格求的你的原谅。现在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次带你过来就是想和你亲自说一声，对不起而已。”

姜司亦说完，一条黑色纹路从他的心口遍布全身，十分吓人。

清灵看着姜司亦这个样子担心的上前问道。

“姜司亦你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司亦淡然一笑，他为了让姜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废了不少灵力，而这样的做法，有违天道，他会遭受空间法则的惩罚。

“别怕，我只是力量用尽，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身边，清灵之后的日子，请你好好照顾自己，活出你想要的样子，再见。”

姜司亦和记忆中的阁主相差太多，阁主永远的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如天神一般，让人无法靠近，而姜司亦多了一些人情味。

姜司亦说完，他没等清灵的回答，整个人像是风化了一样，渐渐的消失在了清灵的面前。

“姜司亦！你怎么了！”

清灵不想姜司亦这就样消失掉，她一个箭步扑了上去，什么也没有抓到。

清灵看着姜司亦消失的地方再次吼了几声，姜司亦的名字，却再无回声。

“系统，姜司亦去哪儿了……”

清灵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系统，可是系统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转角处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它挎着小步子走到了清灵的面前，它肥肥的小手拍了一下清灵。

清灵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小狐狸。

“红红，你怎么在这？不是把你交给了金苗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