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寻有丹片护着心脉,再加他身体底子好,现在气息已经趋于平稳。
但以他的伤势,想从文武双全的禄北候手上全身而退,绝无可能。
或云和棉雨,也不知道是否全身而退?
月寻盯着墨温宁长而繁的睫毛,心中暗忖,挟持郡主,宝贤王绝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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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寻腾出一只手,拿走了她身上的丹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温宁轻笑,“那个一直像鬼一样窥伺我的,是你的人吧!”
月寻寒眸一凝,“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流青又担心被人发现自己躲在床上冒充郡主,就把头猫在被子里,所以他们说的话,她并未听见。
温宁转身,月寻手中的半截袖箭直接插进了她的脖子。
但她也只是眉头蹙了一下,忍着痛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直面他的眼。
“你还真是不要命!”月寻眸光幽冷。
他身边的四大死侍都是不怕死的,但他们都是经过很长时间的非人训练。像墨温宁这般,一个长在深闺之中,常年缠绵病榻的软弱女子,敢以死来为自己谋夺一线生机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狼场中,人市上,闺房内。
她都在用命去搏,无所顾忌。
坚毅,决绝,狠辣。
她的确是天生做暗探的料子!
可惜,他是贼,她是亲王之女,注定是对立的!
墨温宁淡淡一笑,“是啊!我连死都不怕,还怕救一个人吗?”
在他拿走那瓶丹片的时候,她就看出了月寻的杀心。
与其被动接受宰杀,不如主动出击。
月寻的面具像冰一样白,满目狐疑之色,“你刚才可是巴不得我死了,好占了我的酒馆,夺了我的仆人,吃了我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