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流青和陈直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或云和棉雨。
“是主子给我们的消息吗?”棉雨也受了重伤,卧在榻上,脸色苍白。
从她苏醒过来,得知主子逃进了王府,她就一直在懊恼自己,如果不是她违抗主子的命令,贸然前去营救,此时她在王府里也能想到办法救出主子。
或云却没有她这么乐观,“主子受了箭伤,也不知道伤势如何,禄北候的人对宝贤王府严防死守,我们的人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这丫鬟来买酒未必就是主子的意思。”
月寻做事滴水不漏,他绝不会轻易暴露酒肆据点。又怎会让王府的丫鬟来买夜茗香,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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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神色肃冷,“没有消息也算是个好消息,起码,可以证明他们没有发现主子的身份。”
或云细细揣摩着流青的话,“丫鬟发疹,燃酒消杀,为何要选用夜茗兰?王府里难道连瓶烈酒都没有吗?”
青石街到王府,这距离可不近啊!
掌柜眼睛瞬间明亮,“这里面一定有所暗示。”
或云点点头,“和硕郡主知道主子是茗兰的东家,如果真的是郡主在向我们暗示,就说明主子和她在一起!”
“猜来猜去的只会耽误救出主子的时机,我们乔装成送菜的菜农,遣进王府救出主子吧!”棉雨一想到主子受了箭伤,心里就焦急不安,她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哪怕拼了自己这条命,也想让月寻尽快离开王府。
或云也想救出月寻,但是冲动只能坏事。
在没搞清主子的计划前,他不能让大家贸然行事。
掌柜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或许有一个人比我们更适合出现在王府!”
棉雨惊奇的望着他,“哎呀,范世叔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那个人就是时温宜。”范掌柜笑了笑。
或云了然,“她是和硕郡主的姐姐,与郡主感情最为亲厚,再过一日就是百花宴,她以阿姐的身份去看望郡主,为她添置一些用品,必定不会引起怀疑。”
“届时我们就可以……”范掌柜目光炯炯,仿佛胜利在望。
殊不知,他家的主子马上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