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贤王也觉得这不大可能,但是陛下又是如何得知墨定勋在田庄呢?
“温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可同父王说说。”宝贤王语气和善,但入耳仍旧有些生硬冰冷,远不同他对墨来恩时,满目皆是慈爱和宠溺。
温宁淡淡的笑着,“父王和战王妃好生没劲,我用自己的奖励换来哥哥的世子封赏,你们不奖励我,也不肯夸我几句,这也就算了,怎么反过来鼻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质问起我来了。你们若是怀疑我做了手脚,不如一起去祖母那说道说道。”
战玉容指着温宁,“夫君你瞧瞧,我们为人父母的只是问几句,了解一下情况都不行了吗?她竟这般言辞刻薄,可还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宝贤王也有些烦闷,他没有怀疑墨温宁背后做鬼,只是一时想不通陛下何故要为难墨定勋,他询问墨温宁,也是想着她在贵妃身前得宠,或许知道点什么。
没想到墨温宁这般偏激,如此误会他的意思。
见温宁要离开,战玉容抓住她的手臂,声色俱厉,“你不还有两个心愿吗,你去进宫求求贵妃,求求陛下,让勋哥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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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挣开她的手,“战王妃爱子心切,我能理解,但那是皇宫,是圣人!你当那是你家后院,想去就去,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宝贤王虽觉得墨温宁话说的难听些,但话糙理不糙,陛下圣旨以下,断没有回旋的余地,若想让人早些归来,只能来日徐徐图之,操之过急,只能惹怒陛下,于王府无益。
他扶着战玉容,劝道:“你莫要冲动,如今定勋是世子了,于王府上下都是难得的好事,你若想让他早些归来,我们再另想办法就是。”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啊!”战玉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让李嬷嬷拿出田庄那边托人送过来的书信,展开给他看,“夫君,勋哥身上的伤都没得及养好,就被送去庄上,路途遥远,伤口发脓,险些要了他的命去,我儿何时吃过这个苦?
你可是他的亲爹啊,你救救我们的儿子,好不好?温宁她手里还有丹书铁券,她就是冲撞了圣人,也不会有事的,但我们的儿子若再不回来,他会死的……”
宝贤王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看向温宁,他心里是希冀温宁能想个法子,让定勋回府,但那是温宁自己挣来的奖赏,他当父亲的,实在说不出口。
温宁看出了宝贤王的心思,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战王妃若真是惦念自己的儿子,大可以多准备些东西,亲自送到田庄,顺便再多住些时日,陪陪自己的儿子,待他伤好,再回来也不迟。”
办法也不是没有,干什么非要折损她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