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席清把许江舟的伤口包好,又把外面发生的事和祁洵复述了一遍。
这些人吃了丹药有了些修为,但仍是不堪一击。焚轮已经收拾妥当,去乱葬岗找人了。
许江舟身上沾着血,洗了个澡,腹部的小伤不碍事,胳膊的大伤已经在长新肉了,这药果然灵。
他也没问他们是怎么知道文行止的失踪和他们有关的,因为他深知一个道理,知道的多死得快!
“尊上,要过去吗?”
夏席清汇报完情况,问道。
祁洵看了眼悠哉悠哉喝着茶水的许江舟,转头对夏席清说:“你留下,本尊一个人去。”
许江舟耳朵这种时候最好使了,赶忙放下茶杯,义正言辞说道:“尊上,我也要去。”
“你伤还未痊愈,留下来有席清在,不会有危险的。”
“尊上,我不是怕有危险,我是要出一份力。”
许江舟整个人都散发着为殿捐躯的光芒,但实际是怕他们对文行止不利,自己的玉月清散还没着落呢。
他们下楼的时候萧珺蓁和陆江澈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见许江舟也跟着陆江澈调侃他那可是坟地,他不怕?
“我和尊上把仰清尘都打服了,什么水平不用多说吧?”
陆江澈脸上写满了问号,砸吧砸吧嘴说不出话来。
好在凤凰城的百姓夜里不出门,不然准被这几人吓到,夏席清还好说看着像个文弱书生,祁洵白天看着都凶神恶煞的,但身边跟着个雪团子似的许江舟好了不少。
萧珺蓁就是个标准的侠客模样,手上盘着个长鞭,眼神坚定无比。
至于陆江澈这个真的剑修,倒是像来旅游观光的,四处不停地看,晚上就有些像偷东西的了。
城门已经落了锁,眼见着人家飞过去了,许江舟自动往祁洵身边靠了一步。
祁洵无奈的笑了笑,揽过他的腰,脚下发力眨眼间到了城外。
“我说老许,你也练练,要不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跑都跑不了。”
许江舟刻意地叹了口气,假装遗憾的说道:“我也想学啊,但奈何是个法修,太弱了。”
萧珺蓁环抱着长鞭,调侃道:“满天下就他们剑修厉害,离了那把破剑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