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契约之印传回来的唯一信息。

楚冥悠无法体会，心却跟着抽痛起来，念经文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多认识的褚黎霜从小娇气怕疼，可如今承受着巨疼，却始终一声不吭。

褚黎霜两颊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

有了经文的加入，褚黎霜停止了戳向耳朵的针。

三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口气还未呼完，褚黎霜忽然从地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冷眼扫过边上的众人。

玉手隔空轻轻一握，无欲的笛声戛然而止，她如同被抓住了喉咙，脸色涨红，又慢慢转青。

无欲的脸色十分难看，无法吹笛，他就拿出一面小鼓，继续未演奏完成的曲子。

“哈哈哈哈哈这身体真不错！”褚黎霜仰天大笑，自顾自地说着。

无求脸色灰败，手指只是下意识拨动着琴弦。

“小师祖……没抢过……小师祖没了。”绝望的无求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可无人理他，无欲被扼住喉咙，手上依然不停奏出美妙的乐曲。

楚冥悠嘴唇青紫，脸色惨白，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依然不停地诵读经文。

他们都知道此刻做什么都是徒劳，去宁死也还是在坚持，他们不接受褚黎霜失败的现实。

无欲的速度越来越慢，楚冥悠吐出的鲜血一大口又一大口。

许久……许久……

城主府的房屋已经不剩多少了，中心的打斗快要逼近他们所在的偏僻小院。

无欲的手再也敲不出任何声音，双手拿住小鼓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塔”

落在地上的不是无欲的小鼓，而无欲！

千钧一发之际，褚黎霜松了手。

楚冥悠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地诵读经文终于发挥了作用，再次唤醒了褚黎霜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