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却是次次破例,到底是他神似故人,还是因为她自己动了心?
估计现在的云铃也很矛盾吧,想相信,却不敢相信。
让她暂时休息一天也好。
洛晓颖抬手温柔地把云铃脸上的碎发整理好。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汗水,云铃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嘴唇也有些苍白。
班班把银针全部取下来之后,都泡到酒精中消毒。洛晓颖换了块新毛巾帮云铃擦干净,班班帮云铃把睡衣重新穿上。
洛晓颖把毛巾扔进云铃阳台里的洗衣机里,顺便去浴室看了一下脏衣篓里面有没有衣服。
洛晓颖已经帮忙把衣服晾起来和把前一天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清洗了。
“需要看着吗?”
洛晓颖问班班,之前云铃昏睡的时候都会有一两个人过来在床边守着。
“要的,不然她会害怕,哈哈哈。”
班班有些调皮地调侃,很多时候越是坚强的人越容易脆弱。
云铃昏睡的过程中经常会做噩梦,所以她在梦中恐慌的时候,现实中旁边得有一个人在。
“行啊,你记得和一楼那个妹控讲一声。”
展毅估计也是担心的,哪怕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洛晓颖直接就坐在坐垫上,在旁边守着云铃。
班班先下楼把药箱放回房间,就下楼。
瞿星尘和展毅两个人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紧锁的眉头,交握的双手和呆滞的目光,这一切都说明着两人的焦躁不安和担忧。
“阿云没事,只是因为劳累过度,所以身体有点虚弱。”
班班拿起自己的水杯,一口气灌了快要半杯水才缓过来。
“瞿星尘,你喜欢云铃吗?”
班班这一突然发问了,在场两个男生都被搞懵了。
班班就静静站在那里,神色认真,并不是开玩笑。一双黑亮璀璨的双眸紧紧盯着瞿星尘,不错过他眼睛的任何一丝神情变幻。
云铃的身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能够让阿云这么心力憔悴,除了那些琐事之外,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阿云处理人或是处理事情的时候,非常冷静理智,只有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才会情绪起伏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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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瞿星尘在云铃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短短五天不到的时间,瞿星尘就害她躺在床上。
真是个祸害!
瞿星尘听到她没事的那一刻,才把紧锁的眉头舒缓开来,但是嘴唇蠕动,却一直吐不出一个字。
瞿星尘脑袋中一片混沌,全都是这几天和云铃相处的点点滴滴。意识清醒,也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但是就连点头和摇头这么简单的动作,他似乎都做不出来。
展毅也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回答。
“不喜欢……我喜欢她个锤子啊。”
瞿星尘终于开口说出来了,他现在能确定的感情,只有对云铃的愧疚,还有被云铃搭话的开心,其他感情他不敢确定。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展毅一直紧盯着班班,发现他虽然右手拿着杯子,但是左手却握住一根银针。
展毅原本只是慵懒地吃瓜,在看到银光的一瞬间,还察觉到班班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询问,是真的动了杀心。
“小小只的。”
瞿星尘没有发现班班的举动,只是还有点恍惚。
“恋童癖。”
“班班,你不上去陪你妈?”
展毅拼命眼神示意让班班冷静点,做好随时向前制止班班的举动绝对不能让她犯下错,提到云铃,班班才稍微冷静下来。
“我先上去了。”
班班倒了杯水后就转身上楼。
“神经病……”
瞿星尘翻了个白眼给他,展毅脸无语,明明是老子救了你,你冲我甩什么脸?
“老弟!”
baby从二楼就开始大喊,还非常迅速地冲到了一楼。
“老姐!”
展毅还以为baby出了什么事,急忙从沙发跳起来。瞿星尘有点好奇地跟了过去。
“班班……”
Baby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刚说了两个字后就大口喘气。
看样子不是累的,而是被吓的。
“班班她拿了瓶毒药!”
方方也紧接着从二楼跳到了一楼,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
“那妮子拿了什么毒药?”
展毅也是头皮发麻。
“我怎么知道啊,班班把毒药装黑瓶子,治疗用的药装白瓶子,需要什么毒药,她一闻就知道 我可不知道。”
“你确定她拿的是黑瓶子?”
展毅有些担忧地望着瞿星尘,无比期望baby嘴中的答案是不确定。
“当然确定啊,我又不是你,色弱。”
Baby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而且方方也在旁边点头附和。
“小瞿……你今天小心点,别把毒药吃进去了。”
展毅只能拍拍瞿星尘的肩膀,让他自求多福。
“啥?为什么是我呀?”
瞿星尘表示自己很无辜啊,又没惹班班。眼睛瞪大,嘴角还有些抽搐。
“班班的性格,的确有可能把云铃出现问题归咎到你身上。”
baby也猜了个大概,估计云铃今天又要昏睡一天了。
“小瞿,你造了什么孽?让那妮子那么护娘?”
baby大概知道问题是因为瞿星尘,但是具体是啥就不清楚了。
“就是上次热搜的事……”
说起这件事情他的确心虚,因为是他手下的人犯的错,的确责任得由他来承担。
“哦,那难怪了。”
方方一听是因为网络言论的事情,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云铃初中那次网暴经历,他们每个人不仅知情,还从中帮了好大的忙。
“你最好祈祷今晚之前云铃能够醒来一次,要不然你可能活不过今晚。”
Baby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就班班这妮子护娘的程度,还真可能给他下个毒。
“你是不知道初中那几个人除了被阿云搞了处分之外,还被班班的毒药弄了个终身残疾,只是外表看上去挺好,但是身体不仅亏空,而且……”
Baby说到这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班班的行为跟她小甜妹的外表完全不符。
“嗯,确切来说,公的不举,母的不孕。而且都被毁了容,身体都残缺了一点器官。这个器官不是被挖走,而是班班的药把它的功能直接废了。就是说跟个摆设一样,还在也完整,但是没得用。”
展毅非常贴心地为瞿星尘解说,想起初中那十几个人真的没一个好下场的,本来学习就不怎么样,身体又被搞垮了,未来基本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