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么想死,怎么不一刀捅死自己,要玩滚楼梯这种把戏!”男人冷嗤出声。
“我是被一刀......”
忽然,宋晚婉觉得顾廷舟的话有哪儿不对。
她不是在监狱被刀捅死了吗?
又怎么会滚楼梯?
“太太,你可算醒了。”
这时,佣人刘婶担忧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太太,想不想吐?医生说你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头,有轻微的脑震荡。”
宋晚婉没有回答刘婶,睁眼看到的居然是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
是以前在顾家自己住的那个房间,房里的布置还是自己亲手弄的。
她自从进了监狱,已经有两年多快三年了。
难道她被提前释放了?
不对!
她那一刀直接刺进了心脏,就算没死,也应该在监狱才对。
宋晚婉连忙用手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没有伤口,连疼痛感都消失了。
而她的手上擦伤的位置涂了碘伏,头上缠着白色纱布,上面有一坨红色的印记。
顾廷舟皱眉看着宋晚婉时而痛苦时而惊愕的眼神变化,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不耐。
“下次想死换个方式,二楼滚下去,死不了!”
顾廷舟的脸色很臭,冷冷说完,他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拿起一边的外套,迈开长腿就走出了房间,留给宋晚婉一个冷漠的背影。
宋晚婉顾不上顾廷舟,起身走到穿衣镜前面。
手臂和腿上没有狱友弄出来的痕迹和淤青。
她在监狱两年多被折磨得面如枯色,骨瘦如柴。
可此刻的她,面如白皙,脸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她指尖划过的地方,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太太,先生是因为太生气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