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说,我们是一类人,他们都怕我走上和你一样的路。”
宋晚婉说完,长久的沉默,嘴角咧开了笑,“不过还好,我重生了,可以重新做选择。”
她把怀里抱着的花放在了墓碑前面,又把刚才跟爸爸说的话又一咕噜跟妈妈说了一遍。
到了最后,她感觉嘴巴都有点干了,“妈妈,不要嫌我啰嗦哦,我是怕爸爸表达不清楚。”
“好,今天就到这了,我实在是说不了了。还得回去给古爷爷过大寿。”
她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妈妈,我下次再来看你。”
宋晚婉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心满意足的走了。
别人来墓地都是哭得死去活来的,只有她每一次来,都是絮絮叨叨的说一大堆,像是一种情绪的释放。
心情是来时沉重,回去的时候是如释重负,一派轻松。
她把车开回了大院,在家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就去了古爷爷家。
这个大院里都是住的各军区部级以上的人,每家的房子和装修都是差不多的,所以走进哪家,都感觉是回了自己家一样。
古爷爷因为身体有旧伤,很早就退了下来,老伴也走得比较早,平日里就是勤务兵和保姆照顾他。
漆下有一个儿子也是常年在部队上,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
主要是他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随时都是国内国外的跑。
宋晚婉到达古爷爷家的时候,邻里邻居熟悉的人都过来了。
宋晚婉笑着一一打着招呼,都是大院里的爷爷奶奶些,年轻一辈的少。
顾廷舟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西裤,被围在了一群老人堆里,特别的显眼。
宋晚婉看了一眼,都是在部队手握兵权的人,气场十足,顾廷舟居然在里面居然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