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毫不留情地开始吐槽起了陈思眠:“我好歹有恋爱经验,不像你母胎单身二十年,一朝破土,跟个麻瓜蛋似的。”
陈思眠听了这话,气得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而钟郎却幸灾乐祸地继续笑着,还故作大度地对陈思眠说道:“没事,有什么不懂的哥教你。”
陈思眠反感的白了他一眼,不假思索的怒声拒绝道:“用不着你教我。”
看到陈思眠真的生气了,钟郎立马放软语气,轻声安抚着:“别生气啊!”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陈思眠更气不打一处来。只听钟郎幸灾乐祸地说道:“我跟你说,玩女人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我都有经验,哪天有空深刻讨论一下,帮你这单身大汉科普点知识。”说起来,他还真是为陈思眠着想,为兄弟两肋插刀。
可是,钟郎马上又无情地笑话起陈思眠:“到时候泡妞也省事点,可别到时候把女人搞到手,自己倒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钟郎那不正经的笑声再次传来,毫不留情地继续嘲笑陈思眠:“你要是让女人脱光衣服后,还跟个麻瓜蛋样,不为所动。我跟你说,我得笑一辈子。”
陈思眠狠狠地咬着牙,从喉咙管里发出一声怒吼:“草!”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大步走过来,伸手捏住钟郎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整个提了起来,然后用力将他怼到玻璃门上。
陈思眠眼神冰冷,语气却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对钟郎说:“看到下面那个水池没有?”
钟郎在一旁拼命挣扎着,但陈思眠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当他顺着陈思眠的目光看向窗户时,心中一阵恐惧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陈思眠,你发什么疯啊?”
陈思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轻声喃喃道:“发疯?”钟郎被他高高提起,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