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风苑里,祁蓉还在竭尽全力讨好沈近溪。
她只字不提女儿沈念娇,只说他近日消瘦了,切不可太过操劳,又诉些百花宴的趣事。
说高平侯府组建的诗会里没一个能与他相比拟的才子。
说话间,身子如无骨般倚靠在他身上,百种温存,千般体贴。
沈近溪得意时,紧绷的神经也松泛了许多,再瞧爱妻,一张粉脸,香腮雪颈,虽三十有余,脉脉含羞的神色却如少女般娇媚。
再瞧她身上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丰腴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比那些年轻的姨娘可有韵味多了。
沈近溪只觉下腹燥热,越觉动火,搂着她便滚上了床榻,吹灯入寝。
等沈近溪睡去,祁蓉起身摸到了寝房外,张妈正坐在桌前打盹。
见夫人出来,忙不迭的汇报:“清风苑的来过了,给老奴给赶跑了。”
祁蓉皱了皱眉:“不如你再去一趟。”
“啊?夫人,这是为何?”
祁蓉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小心翼翼坐下:“你想啊,主子正昏迷不醒,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张妈眼睛一亮:“夫人说的是,老奴这便去。”
可刚起身,她又犹豫了:“可夫人,那院子里可是有狼的。”
“你不是说是个小东西的,将鼠药塞糕点里丢过去,还怕挡你的道吗?”
“是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妙。”张妈重拾信心,转身钻进了大雨中。
半夏正在烧水,突然脚下的小灰灰激动起来。
她往外那么一瞧,心顿时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