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水是不能加的,
只能在日常,悄悄加点在姐姐和姐夫的碗粥里。
主要是灵泉水太少了,一周一杯,
而且那一杯也少得可怜,就像喝酒的小酒盅似的,能有多少?
她最担心被别人发现,那样可就糟了。
铁头娘刘医生看了眼周济山的腿:
“你这腿现在怎么样?”
她刚才没好意思问人家。
“看了,慢慢会好起来的。”周济山也说不准,所以话没敢说太满。
刘医生:
“如果有时间,让老郑开车带你,去我们县医院看看。”
周济山真诚的摆了摆手:
“郑同志,刘同志,不麻烦了,军区那边医生给看了,好好养着,慢慢就会好起来。”
他相信妮妮,
相信妮妮师父,
省得再给妮妮和妮妮师父露了馅,太麻烦了,对了,妮妮家大伯娘更不能说了……想一想,不于宣之于口的秘密太多了。
刘医生想了想,“那行,好好养着。”
“行了,周同志,吴同志,我们不坐了,不查清这事情,我也睡不着。”想着,郑部长直接让铁头给妮妮说再见,然后抱着铁头就走了。
刘医生赶紧跟上,她拉着吴月的手:
“回头,我们再过来看望周同志。”
吴妮妮看着不愿意走的铁头,还撅着嘴……
夜色之中,
郑部长抱着铁头下了山,
而刘医生则推着自行车,紧紧的追赶着:
“诶,你慢点。”
郑部长扭头催促媳妇:
“……你能不能快点?”
刘医生看了眼郑部长那着急慌忙的样子,扑嗤一声笑了:
“看看,办砸了事情,知道着急了。”
“忠义两难全。”郑部长想了想又道:
“搁现在,我依然会选择国家的事情,”
“关于个人的事情,我会等办完了事情,再亲自交给周同志。”
两人说说笑笑着离开了野狼岭。
这边,
吴妮妮看了眼周济山:
“姐夫爹,你可真倒霉,送个信,都能弄丢?”
被打击的周济山,伸手揉揉妮妮的小揪揪:
“没弄丢,怎么能捡了一个小棉袄?”
吴妮妮想了想,慨叹的说:
“俺大伯娘说,一般情况,是有人截胡了这封信!”
吴月:“大伯娘能掐会算啊,还能算到有人截胡了信?”
吴妮妮:“……”
然后,她抠抠手,给吴月解释:
“大伯娘说收不到信,不是丢了,就是被截胡了,就这两种情况,老早就说过,”
“你也听见过,忘了,你这脑子咋长的?”
吴妮妮:“……”
妮妮说得对,是她记性不好,估计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