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顿时,
他感觉菊花都被打爆了,他迅速抬手捂上屁股蛋子,哎哟哟的继续告饶:
“好汉,饶命,俺说,俺都说。”
吴妮妮直觉张二驴比二流子脑子好使,
刚才都不想承认,
于是,
她不解气,集结张二驴家的半缸子,发动水系异能,密集成几根粗壮的鞭子,朝着张二驴就甩了过来。
啪啪啪,
小主,
对着张二驴就是一顿高暴力的胖揍。
咣咣咣,
咚咚咚,
砰砰砰!
噼里啪啦的,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她打得张二驴抱着夜壶,东躲西藏,
因为张二驴脑袋上顶着夜壶,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躲的时候,不停的撞在墙上,炕边,还有桌子上,
所以,张二驴不仅挨了吴妮妮的揍,而且,还把自己磕得老惨了。
磕得揍得张二驴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实在顶不住了,不停的求饶。
“俺说,俺说,别打了,俺说还不行吗?”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
但是吴妮妮就是没有停止暴揍。
她不打人一顿不解气。
直到张二驴被打得都没有力气躲了,干坐在地上,顶着一顶大夜壶,呼呼呼直喘气。
隔夜尿还在不停的从里面滴落下来,
流到了脖子里,
流到了衣服上,
嗓子像是塞了一堆鸡毛,卡住了,不好发声似的:
“好……汉,好好……汉,俺……说,俺……都说,求求你,别……别再打了。”
吴妮妮停了下来,
再打就套不出话来了。
她属于特色严刑逼供了。
“说吧。”
她懒洋洋的等着张二驴招供,看看,能不能逼出陈少丛的一丝蛛丝马迹出来。
张二驴听见声音,伸手拨了拨夜壶,还是没有从头上拨出来,他哀求道:
“能不能帮俺拨了这个夜壶?”
“不然,俺快憋死了!”
太难受了,
像顶着一顶盔子,还臭烘拉撒的。
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里面空气越来越少,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快要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