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战斗愈发激烈,爆炸的火光与枪声交织成了一片地狱景象,但威龙的眼中却只有那辆坦克,和他即将给敌人带来的毁灭性打击。
威龙的双眼紧盯着前方,心跳声几乎与周围的枪声融为一体。
当哈夫克的T-72M坦克的车载高射机枪开始疯狂扫射时,威龙迅速意识到自己被锁定了。
掩体后的铁皮和碎石被子弹撕裂,外面肮脏的雪地被大口径子弹打出一个又一个小“喷泉”,这些弹雨几乎让他无法抬头。
每一次子弹掠过,都让威龙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掩体后,尽量避免暴露出任何目标。
就在他几乎陷入绝境的时刻,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风雪。
车载机枪的猛烈火力骤然中断,威龙瞬间明白,自己已经获得了暂时的喘息之机。
透过掩体的一角,他看到敌方机枪手的头盖被整个掀飞,喷血的残骸洒落在坦克的金属外壳上。
露娜的精准狙击救了他一命。
"露娜…" 威龙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这位神枪手已经为他解决了一个极大的威胁。
但情况依旧紧张,威龙没有时间再做任何停留。
他迅速启动了磁吸炸弹,并精确锁定了目标——那辆已经推进到眼皮子底下的T-72M。
敌人正处于一片浓烟之中,他必须迅速行动。
几乎在同一时刻,三枚磁吸炸弹从威龙手中的发射装置中飞出,穿透了弥漫的浓烟,精准地击中了敌坦克的正面装甲。
强烈的爆炸声几乎将耳膜震裂,反应装甲被撕开,主动防御系统瞬间失效。
接着,可怕的殉爆被引发了——坦克的炮塔被炸飞,火焰和浓烟席卷了周围的一切,犹如末日来临。
威龙看着那辆庞大的杀戮机器瞬间被摧毁,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满足感,但这仅仅是片刻的胜利。
然而,敌人的反击几乎是同步的。
哈夫克的特种兵迅速察觉到了威龙的位置,密集的枪火和爆炸随之而来,迫使他毫不犹豫地后退。
每一颗子弹、每一阵爆炸都像死神的低语,逼得威龙不得不再次藏身。
他知道自己无法单打独斗,必须依赖身边的战友们。
就在这时,蜂医的烟雾弹准确无误地掩护了威龙的撤退。
浓烟弥漫,敌人的视线被彻底遮蔽,为威龙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而远处,露娜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精准的弹道从烟雾中穿出,将敌方的一名狙击手准确击毙,进一步削弱了敌方的压力。
随着露娜的狙击和蜂医的烟雾支援,威龙的撤退逐渐变得有序。
他的心跳渐渐恢复平稳,双手紧握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尽管暂时摆脱了困境,但战斗远未结束,哈夫克的增援仍在不断逼近,生死未卜的战争依旧没有停歇。
暴雪愈加猛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寒冷,厚重的积雪覆盖着破败的军械库周围,整个战场如同被冻住的地狱。
威龙刚刚成功摧毁了T-72M坦克,但敌人的压力依然不减,战况一刻不停地恶化。
如果哈夫克能够突破军械库,他们在前沿阵地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溃——虽然按照实力对比来看,这好像是迟早的事情。
红狼站在正在不断接受爆炸带来冲击波的军械库里,环顾四周,目光坚定。
他没有多说话,转身面向两名值得信赖的战友——乌鲁鲁和骇爪。
近处隐约传来敌方坦克发动机的低吼和步兵的喊声,但红狼的心态依然保持冷静,仿佛这些声音与他无关。
“乌鲁鲁,骇爪,”红狼的声音低沉而果断,“你们俩带着其他同志死守军械库,千万别让哈夫克抓住任何机会。如果情况失控,你们可以引爆下面的16枚高爆航空炸弹,我计算过,单是这些炸弹的当量,足以摧毁一辆哈夫克的坦克。”
乌鲁鲁深深地看了红狼一眼,点了点头,语气中没有任何犹豫:“明白,我们会死守到底。”
骇爪也紧随其后,低声说道:“只要能保住军械库,任何代价我们都能付出。”
红狼沉默片刻,随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准备好。
“当你们忍不住的时候就撤退吧,我会在石桥上拼命接应你们的。”
然后,他从后门离开了,带着十几名队友们前往石桥的桥头,准备继续与敌人周旋。
在这片极寒的雪地上,几乎没有人再能在乎那细碎的雪花。
暴雪已经将周围的一切吞噬,空气中弥漫着冰冷和血腥的气息。
周围的环境已然成为战场的延续,唯一存在的,就是他们手中的武器、彼此的信任,以及一个共同的目标:守住最后的防线,保住这座军械库,让军医院的人员能够安然撤退。
威龙的目光坚定地投向远方,虽说那辆坦克已经被摧毁,但敌人的机械化纵队仍然源源不断地涌来,而他手中的磁吸炸弹已经濒临耗尽。
战斗并未结束,而这场战斗的最终结果,将会决定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