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沃克上尉的帮助,99A2这辆重型坦克才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一定的战斗力。
修理工作接近尾声时,沃克上尉忽然从自己坦克的车厢里取出一瓶玻璃瓶装的苏格兰威士忌,递给了威龙。
“这瓶是我特意带来的,算是我们小小的感谢,感谢你们的帮助。”他笑着说,“不过你得答应我,等任务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就着炸得酥脆的羊奶酪,喝这瓶威士忌,也让我知道中国的‘茅台’到底有多神奇。”
威龙接过威士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沃克上尉,感谢你的好意。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去中国喝茅台。”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幽默,“至于茅台能不能让挑战者2跑得更快,我想,可能不行。那种东西怕是能让你的坦克酒醉,跑不动了。”
沃克哈哈大笑,笑声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响亮。
“说不定,茅台加到油箱里,能给我们的挑战者带来一些独特的动力,谁知道呢?不过,你们中国的酒我倒是挺好奇的,没机会尝过。”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我的家乡,我们一起喝。”威龙回应道,眼中闪烁着轻松的光芒。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这一刻,所有的战火与硝烟都暂时远离了他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同于战场的温暖。
尽管他们身处危机四伏的环境,但这短暂的对话,犹如一道来自远方的安慰,给彼此带来了些许慰藉。
沃克上尉似乎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继续说道:“格拉斯哥的威士忌可是很有名的,尤其是在当地的酒吧里,我们常常聚在一起喝上一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知道,足球、当地的美食,或者只是闲聊一天的心情。”
他顿了顿,眼睛中有种迷恋家乡的神情,“这也是一种小小的逃避吧,逃避战场的压力。”
威龙点了点头,心情似乎也随着沃克的话题变得稍微轻松了些。
“我听说格拉斯哥的美食很有特色,尤其是你们的‘炸鱼薯条’,还有那种独特的羊肉料理。其实,在中国也有类似的美食,可能不一样,但也能找到类似的味道。”
沃克点头道:“对,炸鱼薯条在我们那儿几乎是每个人都喜欢的,特别是在球赛后的夜晚,吃上一份热乎乎的炸鱼薯条,配上冰镇的威士忌或者啤酒,绝对是最治愈的事。”
两个人聊得越来越投机,彼此的家乡文化和生活习惯成了他们暂时忘却战场压力的寄托。
威龙从口袋里拿出通讯设备,通过全息投屏打开了中国地图,指着自己家乡的地方,说道:“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去中国,看看我们那边的古老文化和美食,尤其是我的家乡四川,你一定会喜欢的——只是我还是不太清楚你会不会吃辣。”
沃克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顿了顿,又问道,“对了,茅台真能让人神魂颠倒吗?是不是你们中国人的‘秘密武器’?”
威龙沉思了一下,笑着回答:“也不算是秘密武器,只是它的味道和后劲都特别强,喝上一口,甚至能让你觉得时间停滞……不过中国可不仅仅只有茅台,在四川就有十几种有名的酒……我倒是更期待你亲自去尝试,就像尼克松先生和基辛格博士一样,到时候你最喜欢哪一种,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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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兴致勃勃地点头,接着话题又转回了战场:“不过,先得活着回去,才能有机会喝茅台,对吧?”
威龙点了点头,眼神恢复了几分坚毅。“是的,先把眼前的任务完成,才能考虑别的事情。”他拍拍沃克的肩膀,“谢谢你们的帮助,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
沃克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威龙。大家都是战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记住,有机会,我们还得一起喝酒。”
随着修理工作结束,坦克重新发动起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再次回荡在战场上。
威龙和沃克两人交换了一次坚定的眼神,彼此心里都明白,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挑战,但至少此时此刻,他们拥有了对抗一切困难的力量——不仅是钢铁与火力,还有彼此之间那份跨越国界、超越战火的友情。
当红狼因刚才顶撞将军的事闷闷不乐时,他一个人悄悄躲在装甲救护车的车轮边坐着,手指夹着叶卡捷琳娜给的那根后劲强大的卷烟。
烟雾缓缓升腾,带着一种独特的刺激气味。
每一口烟吸进肺里,仿佛都能将那些复杂的情绪带进心底。
红狼的眼睛微微闭上,眸子里泛起了疲惫和愤懑的光。
面对上司的指责与不理解,他内心的苦闷并不容易化解。
作为一名战士,一名指挥官,一名三角洲特种部队军官的后代,他知道自己站在了道德与命令的十字路口,有时那些命令是无法违抗的,但却常常也需要为无辜的生命做出抉择。
这时,叶卡捷琳娜从忙碌的医疗帐篷里走出来,换下了沾满血污的手术服。
她脱下外面的工作服,肩膀上依然带着疲惫的气息,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温暖和坚定。
她走到红狼旁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自己要坐下。
红狼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仿佛有些许安慰。
叶卡捷琳娜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香烟,轻描淡写地递给红狼:“借个火。”
红狼拿出刻着“Combat Applications Group”的打火机,火光一闪,香烟点燃的瞬间,他轻轻地吸了一口烟,眼神稍显凝重,像是将一切不安的情绪都藏在这片烟雾里。
叶卡捷琳娜深深吸了一口,享受着烟草带来的片刻安慰,眼神却依然温和,似乎并没有放过红狼心中的困扰。
“外骨骼装置?”她突然轻声问道,看着红狼穿着的特殊装备。
她知道这种装备对战斗力和身体恢复都至关重要,尤其是在战场上受过重伤的战士,能够依靠这种外骨骼装置重新站起来,说明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战士。
红狼顿了顿,吸了口烟,语气平淡:“当年我作为特种作战顾问,去了北非,帮助训练当地的抵抗组织,和恐怖分子作战。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恐怖分子无情地对平民开枪。我收到命令时,要求避免激烈对抗,但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倒下,我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他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透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决:“于是我无视了上级的指令,开枪了。连续击毙了四名恐怖分子,救下了一位无辜的小女孩。那一刻,我没有任何犹豫,但代价也不小。我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小腿,失血过多,在外界援助到达之前,我几乎要丧命——你是外科医生,应该知道小腿受伤的后果是什么吧?”
红狼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幸好我活下来了,但从那之后,我不得不依靠外骨骼装置才能重新回到战场。虽然痛苦,但也不得不承受,毕竟巴顿将军说过,一个军人最好的结局就是在最后一场战争中被最后一颗子弹打死。可能每个美国大兵都有这样的情怀吧。我可不想在后方老老实实修摩托车,或者在路易斯安那州的农场里铲牛粪。我想在瓜达卡那尔岛,在热带丛林中一个地洞一个地洞地同日本人争夺;在硫磺岛,亲手把我们的星条旗插上折钵山;在索马里,为了《We are the world》的理想,作为一名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军人,奋勇作战,就像我在战场上牺牲的父亲一样。你要知道,每个美国男孩都曾经幻想着,身着着笔挺的军礼服,面对着冉冉升起的星条旗,唱起我们至高无上的国歌《The Star-Spangled Banner》,仿佛从巴尔的摩市东南的麦克亨利堡透过炮火的硝烟,看到我们的美国国旗仍然在城堡上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