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名紧张的声音传入了骇爪的耳朵,声音中充满了慌乱与愧疚:
“是……是红狼队长?抱歉,抱歉,我们……我们是新兵,还没熟悉敌我识别系统,刚刚误认为是敌人。请原谅!”
听到这话,骇爪的眉头微微一皱,怒火在胸口翻涌,但她很快压下了情绪。
她知道,这种低级错误的背后,往往是新人没有经过足够训练,也可能是防守阵地的压力太大,导致了临时产生的恐慌。
这种情况在极端环境中并不罕见,尤其是对于那些经验不足的战士而言。
“你们是什么时候才到的?!”骇爪忍不住质问。
“我们是刚刚接替上一轮守卫的队伍,装备还在熟悉中。请您放心,马上会做出调整!”
“你们这是在给我们添乱!火力压制没到位,阵地防线连最基本的敌我识别都没搞清楚。你们是不是想让哈夫克趁机突破?”威龙的声音冷得像冰雪般刺骨,“要不是我们现在坐在坦克上,你们那几枪伤不到我们,否则你们都得上军事法庭!”
骇爪突然意识到,时间不容许她与这些新兵浪费过多时间。她迅速调整了通讯频道,连线给GTI前线指挥官。
“GTI 01,这是骇爪,我们的队伍已到达科尔松外围。你们防线出问题了,马上派出一支先锋队前来迎接,我们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
“明白,骇爪,我们马上重新整理阵地,调整识别系统。请保持通讯畅通,确保支援顺利。”
“你们的错误可以理解,但我们已经进入了己方势力的防线。再犯这种错误,后果不堪设想。”骇爪咬紧牙关,压抑住心中的怒意,冷静地说道。
她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教训他们,但她清楚,盲目发火只会让情况更加复杂。
她的声音充满了严厉,却又不失一丝冷静和理智,仿佛是一位指挥官在给士兵下最后通牒。
“你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敌我识别系统,不能再有一丝迟疑,知道吗?”
那名新兵似乎已经明白了错误的严重性,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紧张,也夹杂着几分悔意:
“是的,队长,我们会立刻加强训练,确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们……我们保证!”
骇爪的目光从通讯屏幕上扫过,目光中闪过一抹冷静的坚定。
她知道,任何时候的松懈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尤其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任务中。
就在这个时候,沃克已经在另一端的通讯频道里对着这些新兵破口大骂:
“你们连基本的敌我识别都搞不清楚,简直就是个笑话!赶紧给我回去做个详细检查!”
“是,长官!”新兵们的声音显得无比羞愧,尽管沃克的怒火几乎吞噬了他们,但他们的回应依然迅速而坚定。
“我给你们一分钟,完成识别系统调整,再不行,立刻给我离开防线!滚回去!”
沃克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显然不打算给新兵们留下半点余地。
命令接连发出,GTI特战队的前线指挥官很快将手头的局势处理得井井有条。
通讯中,之前混乱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随着GTI队员逐步恢复对敌我目标的识别,误射的局面终于得以控制。
“骇爪,情况已稳,你们可以继续前进。”GTI前线指挥官的声音终于显得有些缓和。
“很好。”骇爪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场误会暂时解决,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焦虑。
她回过头,看向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再次检查了一遍战术部署和相关装备的状态。
“准备好防守阵地。”红狼的声音响起,“我们已经接近目标,科尔松的战斗即将开始。”
装甲车队的车队继续前进,随着每一个轮胎的碾压声,轰鸣与风雪交织成一幅铁血的画面。
在一名GTI士官长的指挥下,装甲车队在指挥部——科尔松火车站停下车,大家都从车上下来了,前线阵地指挥官威廉·戈尔曼中尉和城区防御指挥官理查德·S·肖特中校热情地接见了他们。
威廉·戈尔曼中尉的形象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他身材高大,略显瘦削的面庞在苍白的月光下散发出一种锋利的冷意。
他的浅金色头发有些凌乱,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依旧犀利而冷峻,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戈尔曼的军装整齐无比,胸前的军衔和徽章在白雪的衬托下尤为显眼,肩膀上悬挂的空军肩章更是让他看上去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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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那种高傲的气质和淡漠的眼神,明显带有一种空军军官特有的优越感,仿佛地面上的战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红狼注意到,尽管戈尔曼年纪尚轻,但那种熟练的指挥气质却深深烙印在他的脸上,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透露着他对战场的高度自信,尽管他对防御战的了解显然不深。
相较于戈尔曼的冷酷和严肃,理查德·S·肖特中校的形象则显得更加成熟和稳重。
肖特的体格同样高大,但他的气质却温和不少,给人一种沉稳、深思熟虑的感觉。
他的黑色短发中有几丝银发,双眼深邃而温和,眼角微微下垂,透出一丝忧虑的疲惫,似乎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早已失去了青春的光彩。
肖特的脸庞虽然并不英俊,却无疑带有一种温暖的力量,那种可以让人放心的可靠感。身上那套紧身的指挥制服虽然略显磨损,但却异常精确地贴合着他的身形,裤脚卷起露出一双磨损严重的军靴,显然经过了许多艰难的战斗。
他与戈尔曼的对比,不仅仅是在外表上,更体现在气质上——戈尔曼的眼神锐利如刀,而肖特的目光则更加沉静如海。
两位指挥官的气质截然不同,但都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威龙和红狼显然注意到了这种差异,特别是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戈尔曼的表现让人不禁产生了一种直觉——这位年轻的空军中尉或许并不完全适应地面战斗的复杂性。
“你们终于到了,”戈尔曼中尉简短地说,声音冰冷而低沉,几乎没有情感流露。
“是的,长官。”红狼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