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惊呼一声,眼眶泛红,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会如此?”
老侯爷苦涩的摇摇头,他北定侯府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他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他唯一的儿子如今也不能人道。
还好有个妾室怀有逸儿的血脉。
这一晚,注定是难眠的一晚。
景帝大怒,令人彻查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刺杀。
一时间,风声鹤唳。
君逸尘被抬到大帐篷里专人照料,江若又吩咐了几个下人过去。
至于她亲自照顾君逸尘……那不可能。
等她满身疲惫回到自己帐篷时,再次看见了景承渊。
“殿下怎么又偷偷来我这里了。”
景承渊脸色发白,肩膀上还裹着白沙布,闻言冷哼一声:“不能来吗?”
“怎么会?”
江若顺势坐了下来:“我是担心殿下的身体,我听他们说你受了重伤……”
她的目光在景承渊受伤的地方停留:“伤势如何了?”
见江若关心他,景承渊态度没那么冷了。
“一点小伤罢了。”
话落,不知想到什么,咳嗽两声,眼眸微垂,虚弱的说道:“只不过失血过多,险些醒不过来了。”
又是小伤,又是差点醒不过来。
江若惊讶起身,配合的围在景承渊身旁,感动道:“殿下伤的这般重还不忘来看我,我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待我啊。”
景承渊很受用,唇角微勾:“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儿上,前几日我猎的那只红狐狸便给你吧,正好给你做个围脖。”
光说这个不够,他还要踩君逸尘一脚:“我可不像君逸尘,把狐狸给他那个养妹,不给你。”
江若心底有点想笑,堂堂皇子殿下,怎么还拉一踩一。
不过她关注到了景承渊话里的重点,忽然有些伤心的问道:“那只小狐狸是给我做围脖的?它死了?”
“没死,还养着。”
江若松了口气,漂亮的眸子倒映着景承渊的身影:“太好了,殿下,我可以养那只小狐狸吗?”
景承渊一怔:“你不要围脖吗?那只狐狸我蹲了许久,它可是所有狐狸中皮毛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