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这个时候给他透个消息,说有人劫狱。然后再引他离开。
务必要在一盏茶时间内办好。”
卫氏在旁边听的眉头直蹙,又一时之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正在犹豫要不要拦下胡镛的管家时,却听得洪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胡县令何必如此麻烦,要我说只派人给他送一封信,约他城郊见面罢即可。”
话音落处,门外洪疚和彭俭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敬平阿兄,你来啦。”洪宪第一时间冲过去牵起了彭俭的手。
“坦之,你回来啦?敬平也来啦?”卫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洪疚见状主动拉起她的手,安抚道:“阿姆不必介意,和敬平兄一起散步回来很有趣。”
原来进城之初,洪秀才考虑到自己和卫氏要为裴解的事情奔波,便日日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彭俭照顾。今日因洪秀才急急出了城,卫氏便安排洪疚自己去彭家报个信,然后约在衙门相见。
彭俭自然不放心洪疚一人过去,便和洪疚一起在衙门等卫氏。
眼见得早已过了约好的时辰,两人便回来客栈找人,恰在门口听到了胡镛的那番吩咐。
“若是他不赴约呢?”
“只要你留下的信息够少,且下得饵够重,他就一定会赴约。”
洪疚此话让胡镛眼中光芒大盛:若自己早几年结识洪茂昇,是不是就不用过得这么窝囊了。
胡镛高高兴兴地吩咐管家去照做,然后转身朝着彭俭施了一个平礼。
彭俭吓了一跳:虽然胡镛身着便服,可他毕竟是朝廷官员,更何况他还是以铁面无私着称的胡镛呢。
彭俭欲还礼,却被卫氏按下了:“此刻不是拘礼的时候,见到稷糜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