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点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他到哪里了。”
卫氏担心不已的洪秀才,眼下正在千里之外的行宫营帐内喝茶。
“洪先生,您稍等,主人马上就来。”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洪秀才就听到营帐门口传来急切地脚步声和一阵爽朗的男子说话声。
“茂昇兄,真是太好了,我可把你盼来了。”
可是看清眼前的一幕,说话之人就愣住了:眼前这张青肿不堪的脸,就是洪茂昇?
“怎么回事?”一双锐利的鹰眼,猛地转向管家。管家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洪秀才叹口气,无奈地说:“此事虽说来话长,但确实与他无关。”
“怎么回事?”持有他韩致尧亲手签发的文牒,竟然还被打成这样,这打的就不仅是洪秀才的脸面了。
洪秀才言简意赅地把裴解的事情地讲述了一遍。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补充道:
“本案有皇室牵涉其中,建昌县如此行事也是为了大局。”
韩致尧一边听着洪秀才叙述,一边慢条斯理地冲好了一盏茶,端给洪秀才。
“建昌县不就是那个科举出仕的第一位平民嘛。这些年他虽然颇受排挤,但是毕竟年深日久,如果他单纯想给皇室一个交代,并不必如此。如果你已经收了他,还是要多提防些才好。”
“我知道了。”洪石双手接过茶盏,重重地抿了一口。
韩致尧则是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你刚才说的裴解,可是那个裴缘山的独女?”
“正是。”
“裴家的事情,你目前了解多少?”
虽然洪秀才来之前做了功课,可是此时如此见问,心中还是不免忐忑:“不多,只听闻或与灵宝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