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书砚，我就收下了。”

秦书砚的笑容瞬间明朗起来，“那我们走吧。”

坐上车子的宋知微一点也不收敛自己探寻的目光，几乎把秦书砚上下打量一个遍。

秦书砚被她突然这么盯着，欣喜的同时又有些不自在。

“知微，怎么这样看着我？”

宋知微轻声说：“我好像……第一次看到你穿西装。”

他以前都穿的比较简单，基本都是中式外衫。

第一次看他穿着三件套的西装，感觉不太一样了。

整个人，气势更强了。

“是吗？”秦书砚也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那你觉得哪种好看一些？”

宋知微摩挲着下巴，“说不上来，你现在真的给人一种大佬的感觉了。”

“我以前不是这种感觉吗？”

“不是。”宋知微坚定摇头，“你以前更像是一块清透但脆弱的白月光……我指的是白月光那种玉。”

秦书砚微笑，心里有数了，随后又问：“那现在呢？”

“像墨翠，纯黑、神秘，让人看不透的高深。”

秦书砚眸光闪动，“那你喜欢墨翠还是白月光？”

宋知微丝毫没有犹豫，答道：“都喜欢啊，没有我不喜欢的玉。”

秦书砚的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提。

她都喜欢。

“我也都喜欢。”他很小声地说。

虽然小声，宋知微听到了。

“你上次好像说不喜欢白月光的。”

秦书砚一顿：“有吗？”

“有啊。”宋知微记得一清二楚。

要不然她也不会专门做一块龟背竹给他了。

“是不是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