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砚眼神锐利了几分,脸上再无半点睡意,像是有所察觉似的,反问:“秦怀远不在国内?”

秦予川眼眸一亮,“对!哥,你怎么知道!”

“猜的。他在哪?”

“你要不再猜猜?”

秦书砚目光微沉,“你不要告诉我,他在缅甸。”

秦予川彻底坐不住了,从椅子上弹起来,“他就在缅甸!哥,这你也能猜到?”

他没想到,自己费力查来的消息,这么轻易地就被猜出来了,脸上掩盖不住的惊讶。

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表情却尤其沉重。

“书砚,你是怀疑,程艳这事,和秦怀远有关?”

秦书砚沉默了好半晌没有说话,拧紧的眉头让他显得格外沉重。

他摇摇头,“以他的脑子,做不出来这种事。”

宋知微莫名很赞同秦书砚的观点。

她也见过秦怀远几次,秦怀远为人冲动一根筋,脑瓜子也很愚钝,想不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计谋。

她看向秦予川,问:“你们在缅甸的人手不少,能不能查到他去那里做了什么?”

“嫂子,我一早就让下面的兄弟们跟着呢。他其实啥也没干,整天到处游荡,看起来就是去旅游的,时不时买点玉什么的。”

“就这样?”

“就这样,我也搞不懂那个地方有什么好旅游的,全世界可以散心的地方这么多,他偏偏挑了缅甸。”

宋知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推测说:“他是不是想去看看书砚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想重新捡起父爱?”

秦书砚冷哼一声,“不可能。”

宋知微说出这话也觉得很滑稽。

为人父亲的人如果真要反思早就反思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知微,你别想了,我们的婚礼他不来也好,免得看到他心烦。

“予川,他那边你让人多盯着点,别给我惹出什么岔子。”

“我懂。”

“回去吧,你也辛苦了。”

秦予川憨憨一笑:“不辛苦不辛苦,我可爱工作了,我就喜欢做事情,没事做我还闲得慌呢。”

宋知微很少见到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么天真的一面,一时没忍住笑出来:“等我们结了婚,让书砚给你放假休息几天吧。”

“谢谢嫂子,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