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询一听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连连称是,一旁的褚文良都没来得及阻止他,见他如此,眉头立时皱了起来。
“那就奇怪了,若是被法力高深的魔物附身过,神智定不会恢复的这么快,普通凡人没个十天半月都恢复不好,即使是修道之人最少也要三日才能消除魔物残留的魔气,可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沈瑶面色沉稳,眼神凌厉的盯着他。
褚询被她这番话问的后背冷汗直流,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褚文良也是在一旁暗道失策,本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没想到竟有如此谋算。
沈瑶看他二人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知道在昨日行刺一事上已是板上钉钉,他无法再抵赖,如今只剩两年前的事了。
“怎么,编不出借口了?”沈瑶自上而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褚询,出言讽刺道。
“昨夜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何会突然对阿渊动手,直到今日我听阿渊说出自己曾做过的梦才想通。当初受伤时除了他与魂魔,还有另一个人在场,那就是你——褚询!”
沈瑶伸手直指褚询,一旁的褚堡主和褚夫人听了半天,那还看不出来谁的话是真,谁的是假。褚夫人昨日就已得知了这些事,心中之余愤怒,而褚堡主此时就与昨日的褚夫人一样震惊,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我午后才说凌霄尊者找到了能让阿渊恢复的办法,你晚上就等不及要来杀人灭口,如果不是怕阿渊恢复以后想起你的事,你为何要如此着急?”沈瑶说的句句在理,厅中众人皆是看向褚询,仿佛要看他还要如何否认。
褚询看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褚文良身上,只见自己父亲蹲下身,双手紧紧按住他肩膀,“询儿,你实话告诉我,两年前的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当初渊儿受伤之后你也大病一场,十几日才好,莫非当时你是被魂魔附身不成?”
褚询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这么问。当年之事还是父亲为自己善后,他自然清楚自己的情况。
稍顿后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俯下身子痛哭出声:“爹,都是我的错,当初我才是真的被魂魔附身才会鬼迷心窍破了结界,事后当我恢复意识才发现大哥已经受伤了,可当时局面如此严重,我,我哪里敢说出实情,这两年我心中一直愧疚难安,每每想起来就懊悔不已,可我,可我太过害怕,才一直不敢说出实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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