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猪草虽然自在,也轻松很多,但工分很少,一天下来只有两个工分。
这样干到年底,连她们自己都养活不了。
“婶子,我们知道,也都决定好了,就打猪草。”这话虽然没有明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们俩不靠工分过活。
蒋爱英其实也是好心,怕他们这些小年轻一时冲动,换了打猪草的活儿,到了年底没有粮食吃,到时候后悔莫及。
常兆又何尝不知,对于蒋爱英的好心,她心领了。
但这下地干活儿,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必须得换掉。
这才半个月,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都粗糙了,手上也磨出了茧子。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是来乡下养老的,是来受酷刑的。
“那行,明天我跟队里打声招呼,你们俩就去打猪草吧。”白富贵一锤定音。
他已经看透,这俩丫头今晚就是来说这事儿的。
如果他坚决不同意,可能俩人也没办法,但这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