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越想他们心里的火气就越大,眼不见心不烦。
也不用等明天了,今天就离开吧。
尴尬的气氛中,家长们厚着脸皮对自家孩子又是关怀又是叮嘱,完事儿后,才装作恋恋不舍的离去。
至于送行,几个女知青一起把他们送到了村口儿。
他们也明白要光明正大的带她们走,必须得她们同意,还得有村长开的介绍信,不然哪儿都去不了。
生气归生气,家长们也知道来日方长。
自己家的孩子,永远也脱离不了自己的掌控。
这点儿小插曲,就当是孩子们遭难,性格变得有点儿叛逆了。
他们想着等他们回了城里,再慢慢想办法把她们弄回去。
送走了各自的家长,知青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相互对视了一眼,几人的情绪都有点低落。
她们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倒霉事儿一件挨着一件的发生。
“走吧,回去。”往事不堪回首,但日子总要过下去,人活着还得往前看。
…..
第二天一大早,广播里就响起一个男声。“喂,喂,全体都有,等会儿到打谷场里集合,村长有话要说。”
被窝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常兆:“…..”一大早的村长这是要干嘛?
被声音吵醒的柳青青:吓本姑娘一跳,还以为是要地震了。
靠山村的村民:天杀的,估计又是那群知青们的事儿。
不管大家怎么想,记分员还是把白富贵的话吩咐了下去,就等村民们来了。
动了动裹在被子里的身躯,常兆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卧槽,好酸好痛,好酸爽…”
这滋味,比拖出去毒打了三百回合还疼。
她就知道,昨天劳累过度,休息过后,肌肉酸痛的后遗症很快就会来了。
果然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