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爷无奈的叹口气,人家家里这种情况作为旁观者他们也无能为力。
喻文清不是不懂管教方法,她是实在没有耐心也不想管这个拖她后腿的弟弟。
之前在老家她带喻文溪不管怎么样还有母亲给她托底,家里两个老的偶尔也会插手,不算她的责任。
母亲去世后到了周家,虽然平时还是由她带着喻文溪睡,可喻文溪衣食住行包括上下课接送日常教育,都被周父周母接手,打理得妥妥当当。
喻文清只需偶尔扮演一个好姐姐的角色,以便让他更亲近自己。
可从周家搬出来后,这些以前由其他人承担的责任全落到她头上,没有人管束自闭干预很有成效的喻文溪彻底撒野起来,好似要将压在心底多年的天性释放出来。
平时她在学校上学只有周末两天待在家,周母请的阿姨也会帮忙看护,对阿姨和她反应的喻文溪调皮捣蛋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请阿姨是花了钱的,看护管好喻文溪是她的职责,小孩子调皮点不是正常?
寒假阿姨回家休息,和喻文溪朝夕相处下来喻文清才终于对阿姨口中的调皮捣蛋有了概念,也从心里对这个弟弟感到腻烦。
做作业要喊,吃饭要喊,洗澡要喊,偷拿钱撬柜子偷平板,身上脏污鼻涕总是流在外面,诸如种种让喻文清烦不胜烦从心里嫌弃。
她自己这段时间因为派出所的事心情不顺,再加上期末成绩也不理想。
哪里还会有耐心好好引导这个让她腻烦的弟弟,只恨不得将人打到听话为止。
无时无刻不在羡慕周予念,有个那么出色省心面上有光的弟弟。
教训完喻文溪满面寒霜的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现在自己去洗澡,洗完澡回来写作业。”
“从明天开始不许再出门和那些人玩,不然我看到一次打一次!”
喻文溪哭得嗓子都哑了,害怕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身上木棍留下的痛楚在提醒他现在一定要好好听话:“我、我就去洗。”
泪眼模糊涕似横流,声音还带着哭腔,看起来好不可怜,可喻文清却没有丝毫动容,冷眼见他拿着盆去公共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