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钱都被喻文清拿着,吃饭只能吃食堂,想吃零食,只能偶尔去小卖部买点便宜的小玩意。
今天过来周家看到茶几上摆放的零食,虽然他不认识上面的字,但他知道这些零食肯定比小卖部买的好吃。
才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吃起来,喻文清看着弟弟饿狼扑食的丢人模样,脸上有点挂不住,想喝止他的行为,几番犹豫下还是没出声。
她想或许周父周母将弟弟现在的模样看在眼里,能生出点恻隐之心也不一定。
周父周母看喻文溪像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作态,确实忍不住皱眉,可却不是和喻文清心里想的那样生出怜惜。
而是心下纳闷。
救助中心那边吃住不用花钱,每个月有几百低保补助,姐弟两人加起来也有小一千。
再加上他们给的生活费不算少,这些钱对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怎么都是够用的,还会有剩余。
喻文溪怎么还一副亏狠了没吃过东西的样子,但周父周母没有问喻文清是钱不够用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
现在他们心里逐渐明白之前做的事确实欠考虑,后续对两人该负的责任也没懈怠。
既然喻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