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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无理还是分场合有时限的,但凡有一点有利于他的地方,就会顺杆向上爬,那被他无理对待的人非得窘态百出脱层皮不可。
把其他同学的作业都收齐后放到讲台上,一身休闲西装的沈教授也提着电脑翩然而至。
他打量了眼自己的课代表语气肯定:“看来刚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周予念:……
决定不接他的话茬:“今天只有一个人作业没交,名字我写小纸条上了,您需要我通知他等下去办公室吗?”
沈教授似笑非笑:“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您这话可说得不对,他不交作业又不是我导致的,作为课代表我有责任提醒您。”
女生说得正义凛然。
又补充:“他居然敢不给您面子顶风作案,您一定要好好和他谈谈心才能不坠您的威名!”
“行啦,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暗戳戳的上眼药呢,去告诉那个学生让他下课后去我办公室。”
“学生没个学生样,连作业都不完成真是得紧紧皮。”
“好咧!我就去告诉他。”
周予念脚步欢快的去找张远扬通知这个噩耗,让他体会一下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
公事公办的把沈教授的话转达完,不去看对方如丧考妣的脸,心情美妙的回座位。
“刚刚你那劲劲儿的样子哪里学的?我要是张远扬非得气死不可。”
赵知涵迫不及待的凑上来问显少与人起冲突的舍友,刚刚她那高傲的表情,话里的不屑,还有那犹如胜利者藐视一笑也不像是自学成才的。
打蛇打三寸,这些足够击碎张远扬那可怜又狭隘的所谓自尊心。
“是吧,我也觉得我学到了精髓,这都是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名师教导。”
一个周宜安一个寻砚,这两人从小气人的腔调拿捏得刚刚好不多不少,两人的区别是一个有针对性伤害,一个无差别攻击。
她也有幸围观参与许多名场面,总能习得两分真传。
周宜安正开着车呢,就感觉自己鼻子有点发痒,心下纳闷,难不成奶奶猜到他的打算,这会就已经在心里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