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人这人的?”
在周宜安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下,周予念才想起他说的那个是谁,她都快忘了这茬,没想到这家伙还惦记着呢。
看向手上无色透明的液体,打开瓶盖闻也没有气味溢出,忍不住担心:“真呼呼上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最多让他受点苦,不敢上来对你献殷勤不会出什么意外。”
“这和防狼喷雾有什么区别?”
周宜安傲然挺胸:“我这个和防狼喷雾不同,你不需要对着人眼睛招呼,只要沾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保准他十天半个月身上发痒。”
不是,这人在大学里每天都学了些什么?这种奇奇怪怪恶作剧的东西也能弄出来,闵教授知道吗?
也许是周予念沉默的时间太长,周宜安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念念?你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旧情难忘、情意绵绵、藕断丝连……”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周予念赶紧制止:“停停停,你搁这背成语呢,我带我带。”
“要是出事我保准把你第一个供出来!”
周宜安这才满意的停止碎碎念,笑得浑不在意:“你要真不放心给我试试?”说完将自己手伸到她跟前。
“试你个大头鬼。”周予念没好气的将他手拍开,将小小的玻璃瓶塞进自己包里。
走之前叮嘱他:“你回学校后少气点闵教授,免得老人家三天两头的给我打电话告状。”
也不知道闵教授哪里问来她的联系方式,某次打她电话说了一通周宜安气死人不偿命的行径,她转头问周宜安闵教授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从当时他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回答中,就知道这人定是做了坏事没跑。
也不用她多说什么,周宜安保证以后他尽量收敛点,知道他自己心里有数,周予念自然不会多干预。
哪知这次以后就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闵教授那边三五不时的打电话过来和她告状。
也难为人中气十足的老头,在电话那头哼哼唧唧装虚弱,告自家不省心的学生的状。
她这话使周宜安气愤的瞪大双眼睛:“哪里是我气他,分明是他争论不过我就耍赖,结果耍赖也耍不过我,就给你上眼药。”
周予念:……
表示不懂他们师生间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