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莫云桢也一噎,他将手上的箱子不客气的推到齐致远身前:“你的人情世故,自己拿!”
孙怡然更是没客气撸起袖子:“好你个齐致远在内涵谁呢?就你懂人情世故是吧。”
充满人情世故的箱子辗转再辗转,最终落到周宜安手上。
手上绿得没一丝杂色的行李箱,周宜安看一眼都嫌辣眼推得不情不愿,这绿色忒俗,他现在都已经不喜欢这种花花绿绿的颜色了。
看向此刻笑容灿烂被追得乱窜的齐致远,表情意味不明,笑吧笑吧,很快就要哭兮兮了。
“你又在憋什么坏呢?”
他这模样让走在身侧的莫云桢莫感觉自己身上又痒起来,求助的目光转向要纯良许多的周予念:“齐致远得罪你弟了?还是我们有谁得罪他了?不会是寻砚吧。”
周宜安昨天没少在群里找寻砚说话,语气都阴阳怪气得很,不过寻砚也不遑多让。
“纯良”的周予念其实也不是那么纯良,这事还是她给搞出来的,回答得模棱两可:“没谁得罪他,昨天晚上吹风把脸给吹面瘫了,所以表情有点奇怪。”
莫云桢:……
看他像是会信的样子吗?
不过既然周予念这么说,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倒霉的应该不会是他。
他那回把周予念电话给闵教授,周宜安在学校刚开始碰到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之后几次倒是态度如常,还邀他一块去吃饭,结果他回去后就浑身发痒,痒的时间倒也不长,也就那么一两个小时后就自然消失
闵教授告诉他应该是沾了什么痒痒水,至于痒痒水怎么沾上的,都不需要多问。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得一脸惬意,说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他沾的痒痒水浓度都是最低的。
打蛇打七寸,谁让他提供的电话让周宜安只能束手就擒被闵教授吃得死死的,莫云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他保证以后不再插手那师徒二人的恩怨情仇,尤其是得罪周宜安这家伙。
几人到时发现原本还不见人影的寻砚这会居然已经到了,正在花园里认真的听老太太说着什么。
林微坐在旁边,提着茶壶手腕微压倒了杯茶一脸仰慕的递给老太太。
不是,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这就和人家奶奶熟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