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多少有些尴尬,但只当酒醉未加计较,只是眼光胡乱地转移,不敢正眼去看他。
他盯视着她羞成粉红色的脸,问她:“想找一个怎样的人?”
她漫不经心地说:“有钱人。”
他沉吟一下说:“我家中不穷。但不算有钱人家。难道你不想找一个心灵上能相通、事业上有建树的人吗?”
她装作没有听见他的前半句话,接着说:“嘿,有钱就行了。他有钱来为我铺平道路,花在我身上就行了。”
他伸手拨过她额前的头发,盯住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她点点头,垂下眼帘说:“干嘛不相信?我一直这样想。”但眼望别处,目光躲闪着。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那不行,这样我绝对不可以的。”
她听他这样没头没脑地说,奇怪的问:“什么?”
他复转过头,拨过她的额发说:“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你心里的事别想逃过我的眼睛。我知道你说的假话。你真是太聪明了!”
她却对他这小小的举动觉得难以接受,不安的垂下眼睑说:“把手拿掉好吗?我们的接触应只限于交谈... ...”
他未动,表情诡异的看了她许久,而后叹了口气,无言的放下了手。
她端起水杯要喝水,他夺过了杯子,将他手中的烟递给了她,她接过来抽了两口,他就夺掉了。她只好又找话说。
不知不觉地又谈到了高中补习时那几个月和后来彼此不知的生活,他也很感兴趣的谈到了他那时的一些作为。两人都饶有兴致的笑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