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椿撑着一条光裸的胳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杨梅的骨灰盒。
她小心的托着她的骨灰盒,又吭哧吭哧的缩进了被子里。
一片黑暗中,龙椿轻轻吻了吻杨梅的骨灰盒,就像吻柏雨山的发旋儿一样。
那么的珍重,爱惜,舍不得。
“梅梅,阿姐爱你,你好走吧,来世咱们生在一个娘胎里,阿姐还疼你”
......
朗霆回到柑子府这一天,龙椿正在后院儿试一挺德国产的机关枪。
她对着小靶场里的铁皮牌子连打了几十发子弹,又走上前去细看了看牌子上的弹痕,觉得这枪的准头还不错。
要是多来几个人,人手一把端起来扫射,应该还是颇具杀伤力的。
朗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他嘴里长着两个虎牙,笑起来是一张十分俊朗阳光的娃娃脸。
他的身板和龙椿一样,都是抽长条,且肩宽腰窄的精悍体态。
在朗霆很小的时候,龙椿就看他根骨好,决心要将自己那一套刀法教给他。
然而让龙椿没有想到的是,朗霆不仅把她这套刀法练的炉火纯青,甚至还连她的那份心狠手辣,也一起学了个青出于蓝胜于蓝。
好几次龙椿见这厮杀人,都被那泼天而起的血水,恶心的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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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的朗霆和龙椿一样,都是爱刀多过爱枪的。
朗霆走进小靶场后,见龙椿面前摆了一溜儿的外国枪,便乐呵呵的道。
“阿姐,您玩儿着呐?我回来啦!”
龙椿闻言,既没回头也没吭声,只是凌空一伸手,朗霆便乖乖将脑袋送到了她手下,自行蹭了蹭。
龙椿的手掌温热,皮肤洁净,袖口里还总带着一股肥皂水的芳香。
朗霆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