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没眼力见的死丫头,居然还敢出手拍打她?
她是狗吗?
她怎么能拍小狗似得拍她?
俗话讲,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子。
冬冬红着眼拿起针,扬手就把针扎到了小柳儿漂亮的脸上。
“你再说!你再说!”
冬冬气急了,小柳儿也没防备她。
是以冬冬这一针,竟直接扎到了小柳儿刚拆了纱布的左脸上。
小柳儿那左脸恢复的相当好,几乎看不出疤痕,甚至连泛红也只是淡淡的。
小柳儿挨了扎,倒是不惊慌。
不过这也是废话了,她跟着龙椿过日子,打小儿见过的血腥场面不计其数。
要是让人戳一针就吓破了胆,那她也活不到现在。
小柳儿先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摸完之后又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血珠。
紧接着,她就火了。
小混混,也是混混。
虽然杀伤力不比大混混。
但对付冬冬这个圆滚滚的怀春少女,小柳儿这个小混混,也是够用了。
......
傍晚时分,龙椿睡的饱饱的醒来了。
她今天这个觉睡的很好,四五个小时里都无人打扰。
整个大帅府安静的诡异,像是特意为她关闭了嘴巴。
龙椿舒舒服服的起了床,又清清爽爽的洗了把脸。
正预备下楼去找吃喝时,却看见了一个奇景。
一楼大堂里,小柳儿被一群老妈子围在中间,一人一句的数落着。
小柳儿平时在柑子府里,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处境。
柑子府里从没人给过她脸色看,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不让人的性子,尤其是嘴上厉害。